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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暧鸭知(之五孤岛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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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暖鸭知(之五孤岛逃生)一、卢得林醒过来的时候,躺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头疼的要裂开,他动了下身子,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吓得一下跳了起来,环视四周。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没有窗户,他走到门口拉了拉门把,门在外面锁着。卢得林害怕起来,高声叫道:“放我出去。来人,救命。”他的喊叫没有得到回应,门外死一般沉静。卢得林这么闹了有二十多分钟,门外始终没人答理,就在卢得林彻底失望的时候,门外有了动静。门打开后阿金从外面走进来。“睡得还好?走,穿上衣服,我带你去看一场真人秀。”说着扔给卢得林一套像睡衣的大褂。在卢得林的印象中,只有印度等国男人才穿这样的大褂。阿金耐心地等待卢得林把大褂穿好,转身带他走出房间。阿金在这里没有穿她常穿的制服裙,而是穿着比基尼,高耸的乳房只有很小的布头遮着,下身的小裤头让人看不出她是个人妖,不知她把那根肉棍藏在哪了。走过一条昏暗的走道,来到一间装着一面玻璃窗的屋子。阿金站了下来,看着窗户那边的场景。那是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卢得林看到了洪姐。此时她再不是高高在上的贵妇人,全身一丝不挂,嘴上贴着封胶布,四肢被捆在躺椅上,丰满的乳房布满伤痕,乳头像是被针刺烂了,红肿而结有血块。她的身边站着黑白黄棕四种颜色的男人,个个长着粗大的阴茎,硬硬的翘起。卢得林心想,如果这四个男人一起操洪姐,那一定要了洪姐的命。突然,那间屋子的一面墙壁向两边拉开,响起一阵欢唿声。原来拉开的那面墙壁,下面就是观众席,一色的男人。一个做主持的人妖走上台来,对观众说:“今天,我们为大家准备了一位尊贵的妇人,愿意操老熟妇的客人可以上台体验,一炮五百元。”主持人的话刚落,台下的客人就飞舞着手中的钞票,喊叫着要求第一个上台,一些场上的工作人员在观众中登记,把结果报给主持人。主持人说:“我们有一位客人愿出两千元打第一炮。让我们欢迎这位客人。”又是一阵欢唿声。台下上来一位戴着面具的男人,身材肥胖,却一根惊人的长阴茎,此时正处于半勃起状态。他走到躺椅跟前,用肥大的舌头舔弄着洪姐肿胀的乳头,一路舔弄下来,直接到阴户。洪姐睁着惊恐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个男人,阴道里却禁不住地流出淫水,在刺眼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主持人特意叫人把洪姐抬着走到观众席中,让他们看看这个贵妇有多骚,一路上客人纷纷把手伸向洪姐的阴户,勾起她的淫水放在嘴品尝。当洪姐再次被抬到台上时,那个男人就迫不急待地挺着粗大的阴茎插入阴道。洪姐在他的抽插中扭动着身子,可以看出她的阴道已经被人插肿了,这根粗大的阴茎再插进去,使她疼痛不已,哼哼地叫痛。那男人在她的阴道里插了一阵后,拔出阴茎往她的屁眼插进。洪姐乌乌地闷叫着,四肢挣扎着,使捆绑在四肢的绳子深陷肉中,白色的肉变成紫红色,尿道和肛门流出的尿液与屎液污染了她的下身。边上一个黑人立即拿出水管冲洗了这些污物,用毛巾把胖男人的身子擦干净,而那男人一刻不停地抽插,很快就拔出阴茎对着洪姐的肚皮射精。阿金只站了一会就走了。那天卢得林站在哪看了一个多小时,共有十多个男人把精液射进洪姐的阴道和肛门里,到后来洪姐几乎不会动了,唯一能证明她还活着的是她的眼睛,从眼睛里流出的泪水流过那张开始出现皱纹脸面,她仿佛是一下变老了。当她被抬走时,一路上滴着从阴道里流出带血的精液。二、卢得林继续在那间黑暗的房间里呆着,一连三天没人来理他。这时,他突然想起“洪姐现在怎么样了”的问题。虽然与洪姐接触没有几天,但洪姐对他还不错,“这个老女人就是太淫荡了,阿金就利用这一点把她当成赚钱的工具。”卢得林想到这点又为自己的将来担心起来。这一天他被一个帅哥领着,去往他住的地方,顺便一路上参观了岛上环境这个岛有四个足球场那么大,上面盖着几幢看似简易的楼房,其实内部装修都非常豪华。有一条走廊贯穿这几幢楼房,人们可以从走廊上的玻璃窗看到里的情景。卢得林首先看到的是一群黑人男性聚集的地方。那里的黑男人个个马高马大,粗长的阴茎,全身光滑无毛,他们有的一对一地服务着来自各地的妇人,有的是几人共同服务着妇人。来这个区域的妇人大多是上年岁的妇人,在一间房间里,一个来自欧洲的老女人,浑身长着老人斑,坐在几个黑人男性中,那几个黑人则摇晃着粗长的阴茎,抽打在老妇人的身上,形同击打按摩。那几根油黑发亮的阴茎让卢得林看得心跳,男人有这么粗长的阴茎,什么样的女人不能征服?就在卢得林站立这一二分钟里,那欧洲老妇人的白中带斑的皮肤已经被抽打的发红“走吧,这种老女人你以后会遇到的。”那个帅气的小伙子说道。他在一旁催促卢得林。在拐进一小排屋前,卢得林被带到一间双人屋里,里面有两张床,在一张床上坐着一个同样帅气的混血小伙子,他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下身穿着蓝色的短裤。领卢得林来的那个小伙子说:“这是你的同屋阿劲,他是马来人和中国人的混血男孩。”又向阿劲介绍说:“小卢,来自中国大陆,你们好好聊聊。”卢得林仔细看了看阿劲,这是个清秀且有些女孩气的男孩,身高约一米八,修长的手指,修长的腿,像这样的阳光男孩连卢得林这样的男人看了也有些动心。看来这岛上是人才济济,服务人员也来自全球。当屋里就剩下他们俩的时候,阿劲站起身来,脱了上衣,露出一副健壮的身躯。这让卢得林十分吃惊,看上去这么清秀的男孩,却有一身健美的肌肉。再看他的裤裆处,鼓鼓地堆起一团,可见他的阴茎也小不了。就在卢得林惊叹于阿劲的身体时,阿劲对他说:“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这又让卢得林吃惊,阿劲的国语竟然说得这么好,虽然带有一点港台味,但却是正宗的国语。“不是我一定要看,是老板交待我这么做的。”阿劲显然是个从小就真培养成服从的那种人。“我们要共同去为一个沙特的贵妇人服务,她是沙特富翁的母亲,性格有些怪异,听说是长期被性压抑造成的,直到这位富翁的父亲去世后,他才带着母亲走遍世界各地,享受各种性服务。他出的价让老板都看直了眼。”在与阿劲的交谈中,卢得林了解到这个岛的老板其实就跟他的董事长一样,男女之间的性交易,只是他商业帝国中的一个棋子。这鸟的老板业务涉及多个领域,地盘是整个世界。如此[size=18。6667px]的眼界对他们这

样的性服务者又是怎样一种看法?他把这个问题交给阿劲。阿劲笑了起来,说:“你想太多了,我们用好自己的鸡巴就行了。”阿劲说着就张嘴打了个呵欠,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大麻,点燃抽吸,很陶醉的样子。原来阿劲有这一口拖累,难怪他这么卖力为老板工作。看着阿劲沉迷在大麻的烟雾之中,卢得林不禁悲从中来。心想,男人做了这行当,比女人做鸡还更让人受不了,不说体力肉体上的支出,心理上也更沉重。阿劲在抽完一支大麻后,话也多了起来。他告诉卢得林在这干活一定要听话,否则就有吃不尽的苦头,这一点卢得林是有心理准备的。但阿劲又说道,岛上的那些人妖千万别去惹他们,这里的管理者全由人妖担任。卢得林问阿劲那个阿金是什么职务。阿劲打断他的问话,说:“我不知道,这妖人太可怕了,他有用不完的手段对付我们这些干活的人。”阿劲说起一件他看到的事。那是一个来自日本的小伙子,原以为是来这旅游的,结果被逼着干活,他就是不从命。阿金叫来一帮人妖,对他拳打脚踢,特别狠的是用一根金属条捅进他的尿道里,说是进行尿道疏通,疼得那小伙子喊叫得嗓子都哑了,肉棍也挺不起来了。成了一个废人,第二天人们就在海边上看到他的尸体。卢得林猜想这个岛的老板会不会也是个人妖。但他没问阿劲,这种话问多了,麻烦就找上身来,这是他的经验。阿劲在大麻的劲过去后,又变得沉默起来。他们就这样相对面地等了一天。直到第二天一早,有人来叫他们,说开工了。他知道那个沙特的富翁的母亲上岛了。三、码头上来一艘豪华的游船,这里举行了一个隆重的欢迎仪式,乐队和旗队夹道排列,一群人妖成为欢迎队伍的主角,在阿金的带领下,他们飞舞着旗子,啊啊地叫喊着。从游艇上先下来一队伺者,手里拎着行李,隔了一段时间,在一支阳伞下,移动下船的是个五十左右的女人,她的身后又跟着一群伺者,欢迎仪式进行了二十多分钟才结束。富翁的母亲上了一辆电瓶车,直接开往卢得林和阿劲等候的别墅里。这座别墅是岛上唯一的别墅型建筑,由两座房子组成,房子向外三百米处就是海边,房前的草坪后是个很大的游泳池。此时卢得林和阿劲就等在游泳池边上,他们躺在睡椅上晒着太阳,喝着饮料。当富翁的母亲从屋子里走出来时,有几个伺者前行把游泳池周边都看了一下,另两人用手摸查了卢得林和阿劲游泳裤,特别摸查了他们阴部蛋蛋下的部位。卢得林感到一种羞耻,直眼瞪着摸查身体的人,而阿劲却目光迷离地等候着摸查。“真是侮辱人。”卢得林愤愤地说道。“你别太激动,我们就是为人服务的,还有什么侮辱不侮辱的。”阿劲平静地对他说。这让卢得林感到阿劲不是一般的人,他想起古人说的能受得了侮辱的人必成大事一语,对阿劲又有了几分佩服那人富翁的母亲终于走出来了,她头上包裹纱巾,身穿白色的纱袍,赤脚穿着精制的拖鞋,一双雪白的脚,十只圆润的脚指甲上涂着艳红的指甲油,使这双脚充满了性感的韵味。卢得林和阿劲低头站在一旁恭候着她,在她的身后有个娘娘气的沙特男孩,用生硬的中文对他们说:“夫人想让你们陪她一块游泳。请注意,你们所看到的一切都不得外传,否则后果很严重。”说完转身面向夫人,十分奴性地低头听着夫人说话。夫人说得是阿拉伯语,声音低沉而柔软。那沙特男孩又对他们说:“夫人说了,她要和你们天体游泳。”卢得林和阿劲慌忙脱了各自的泳裤,露出各自不同的阴茎,卢得林对自己修炼成黑色的阴茎很是满意。但看到一脸秀气,浑身肌肉的阿劲,露出的却是一根白嫩而粗大的阴茎,那是亚洲人少有的阴茎,此时已经处于半勃起。沙特男孩看了笑起来,用很女性化的手在他们的阴茎上摸了把,没有说话,而用眼睛等待夫人的指令。夫人也专注地看了他们的阴茎,微微点了点头。跟着那男孩就开始帮助夫人脱掉衣服。随着夫人身上的衣物解除,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具极有性感的老熟妇的身躯。雪白的肤色,丰满的乳房,隆起的小肚子不仅不让人反感,反而增添了几分性感。浑圆的屁股上有两个深窝,俗称美人窝。卢得林和阿劲忙伸手接住夫人伸过来的手,那手十分柔软,也涂着艳红的指甲油,夫人的肤色与他们的形成鲜明的对比。每当夫人踏出一步丰满的乳房就跟着颤动了一下,不时地碰到他们的指尖上。阿劲的阴茎一下坚挺起来,直直地翘起,卢得林的阴茎则挺起如弯弓。夫人微微一笑,松开手来,双手抓住他们的阴茎在水中套弄。卢得林和阿劲一人一边从耳朵开始亲吻夫人,当吻到乳房时,他们看到浸在水中的夫人的下半身,涌出一股白浊的东西,在清澈的水中荡开。夫人半闭着眼,享受着这种亲吻。她身子慢慢地坐在了游泳池的边沿上,露出自己多毛的阴户,两片灰色的阴唇张开了,露出里面红嫩的肉芽,有些肿胀的尿道口和阴道口,跟随着肌肉的收缩而一张一紧,阴道口处流出的淫水如油脂般与清水格格不入,在水中漂浮了起来。阴户上方的阴蒂,此时在阿劲有力的舔弄下挺出包皮,暴露在空气中,像一颗刚剥壳的花生,鲜嫩无比。夫人翻身趴在游泳池边上,翘起的屁股上露出深色的屁眼,夫人已经把屁眼边的毛处理掉,使屁眼显得干净突出。卢得林用出长长的舌头顶进屁眼里,发现夫人的屁眼太紧了,他的舌头顶不进去。于是,卢得林把注意力放在屁眼周边的那些皱折上,轻重有序地舔弄着,这使夫人的肛门越加紧缩,形成一朵真正的菊花。一般敏感的女人在卢得林和阿劲合力的舔弄下,早就高潮了,但夫人似乎在以往的生活中,有太多这样的刺激,因此她在卢得林和阿劲的舔弄下没有高潮,只是满足地轻轻在喘息。两个年轻男性坚挺的阴茎不时地顶在夫人柔软的肉体上,这让在一旁伺候的男孩阴茎也翘起了起来,顶出裤头。夫人看到后,对他暧昧地一笑,用手拍打着他的阴茎,男孩舒服地直傻笑。夫人对沙特男孩说了几句什么,那男孩对他们翻译说:“夫人说你们先在我身上试试,再到她身上打真炮。”没想到这个沙特男孩还懂得打炮这一词,卢得林笑了下点头说:“我先来。”阿劲也点了点头。卢得林给自己的阴茎戴上套套,抚摸着男孩的屁股,扒开他的屁眼,只见他的屁眼红通通,像是常被人捅的。阴茎插在进去时没有受到一点阻碍。卢得林抽插有几十下后拔出阴茎,让阿劲无声地插进去,抽插数十下后,就往已等待在哪双腿高翘,把阴户完全亮出来的夫人阴道里。在阿劲狠插夫人骚逼时,那男孩却解除卢得林的套套,把他的阴茎放到嘴里吸着,那男孩的嘴像温泉,阴茎泡在其中十分舒服。卢得林看着这个把胡子刮得很干净满脸青灰色的男孩,脑子里想象着他与夫人平时都在干些什么?这个问题在卢得林的脑子形成一幕充满色情的戏剧:一个瘦小的沙特男孩与一个丰满的阿拉伯贵妇赤裸相拥,男孩像一件玩具被贵妇抱在手中把玩,然后男孩用他稚嫩的阴茎插入贵妇肥厚的阴道里,双方在巨大年龄差异下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性交活动,这使性交变得更具戏剧性。“哦—啊——”随着阿劲的叫声,卢得林扭头看去。夫人很舒适地躺在游泳池的边上,高翘起双腿,她的阴道口上堆积起白色的泡沫,而她并没有像其他老女人那样,对这种强烈的性交表现出不可阻挡的反应。夫人甚至连轻声的呻吟都没有,闭着眼睛享受着阿劲的抽插,双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搓揉,特别对乳头部位又捏又挤,仿佛要从自己乳房里挤出奶水。阿劲站在水中机械地进行着抽插,清澈的池水在他的腿边荡漾出波纹。又过了十分钟后,阿劲大叫一声,身体颤抖了几下,他绷直的腿开始有些弯曲,然后阴茎从夫人的阴道里滑出,一大股精液随即流出,顺着屁股流到池边上。这时,夫人向卢得林招了招手,那男孩就推了一下他的后背。卢得林知道该自己上场了在男孩简单地处理完夫人的阴部后,卢得林也不说话,把阴茎插了进去,夫人还那副享受的样子,随着抽插而晃动着丰满的身躯,两个大乳的晃动尤其成为卢得林关注部位。这样的抽插进行了一会后,卢得林有些累了,他想看看夫人其他部位,以增加自己的兴奋。在一次阴茎滑脱阴道的时候,他发现夫人的屁眼不像其他老妇人那样呈褐色,而是像未曾经事的少女般呈嫩红色,周围的皱纹也十分清晰,看来这屁眼还未被人抽插过。于是,他想如果他的阴茎插进夫人的屁眼里,她还会是这般平静的样子吗?这一想法让他有些兴奋起来,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但他知道不能这么快就射精,夫人的高潮是他服务的最终目的。这时他想起了杜医生,想起她教的运气憋精法。运气之后,射精的感觉远离大脑,眼前这堆白肉在他眼里视如无物。在这样的状态下,快速抽插实际上是一种体力运动。汗水顺着脑门流下,卢得林的身体也因汗水变得油光发亮。就在卢得林觉得自己支持不下时,夫人突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呻吟,阴道里的肉芽出现有节奏的收缩,卢得林知道这是夫人快到高潮了,采取中国人固有的“九浅一深”的办法,专在夫人阴道内的肉芽上插弄,这让夫人受不了了,身体开始扭动,呻吟的声音也变大了,全没有了阿拉伯贵妇的尊严。夫人开始伸手抱紧卢得林,肥大的屁股向上挺进,迎合卢得林的抽插,嘴里呵呵地叫着。卢得林开始发力加速,抽插的力度又恰到好处,夫人的叫声越来越大,当她全力抱紧卢得林的时候,卢得林感到有一股急流喷到龟头上,促使他忍不住也射了精。但夫人并没有在高潮过后立即就松开紧抱卢得林的手,她持续了有五分仲之久,那种高潮波浪才逐渐退去。当她松紧抱卢得林的手时,那沙特男孩立刻到她身边,在她身上涂了一些精油,从头到脚进行一番按摩,只是没有去碰夫人的阴部,任随精液从阴道里流出。按摩完男孩拿出一块毛巾给夫人盖上,示意卢得林和阿劲走开。“在客厅里等我,不知夫人还有什么指示。你们千万别走开。”男孩细心交待后,就蹲在夫人身边,看上去夫人是高潮过后累了,睡着了。四、在豪华的客厅里,卢得林和阿劲坐在沙发上,两人赤身相对,两根阴茎都软软地垂在胯下。“你为什么那么快就射了?”卢得林问阿劲。“想给你点机会,嘻嘻嘻,夫人一定会给你好处的。”阿劲还是那样平静地回答。卢得林就感到这里头有什么问题,他不再问阿劲什么,默默地坐在哪,向窗外看去。那男孩已经扶着夫人起身,朝另一处走去。之后,就看到男孩带着四个阿拉伯大汉走到客厅来。阿劲一下站了起来,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卢得林用眼睛询问着阿劲,但没有得到阿劲的回复。男孩和四大汉走到客厅,对卢得林微笑地说:“夫人请你过去。”然后手一挥,四个大汉把阿劲架起来,拖了出去。“你们把他拉到那里去?”卢得林有些慌了。“这不关你的事,你跟我去夫人那里。他的事这几位会处理。”说完拉着卢得林的手就往外走。而那四个大汉则在他们转身时,挥拳打倒阿劲,抬着从另一个门走出去。卢得林双腿发软地来到夫人跟前,夫人已经躺在一张睡椅上,身上盖着毛巾,也不知她的身上是否穿着衣物。夫人对卢得林微笑地招了招手,让他坐在她的身边,那男孩就站在夫人的身后。夫人伸手一把抓住卢得林的阴茎,上下套弄把玩,让阴茎迅速地勃起,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阿拉伯语。男孩翻译说,夫人问他是否是新来的,以前她来这里没见过他。夫人说她在世界各地游玩,寻找各地不同品味的男性,她的目的是在三年内玩遍全世界各人种的男性。在男孩翻译时,夫人的手始终没有停下,这种轻柔的套弄让卢得林想起杜医生的套弄,那真叫人受不了,他的阴茎已经暴怒了,形同弯弓,青筋突起。卢得林这时真想抚摸夫人雪白的肌肤,和她如少女般的菊花。但他不敢这么做,因为男孩没有向他示意夫人准许,这般单向的爱抚,使卢得林浑身起了鸡皮。夫人笑着打了一下他的阴茎,又说了几句话,男孩翻译说,你是不是想也抚摸夫人?卢得林机械地点了点头。夫人把他的手拉向自己的阴部,特意剥开阴蒂的包皮,让阴蒂暴露出来,拉着卢得林的手触摸她的阴蒂。等夫人的手松开后,卢得林一手触摸着她的阴蒂,一手伸到她的菊花处轻抚。他也不知这会有怎样一个后果,只是想着要摸她的菊花。夫人的屁眼在他的抚摸下开始一张一缩蠕动,在蛋白色的屁股映衬下,她的屁眼一会像含苞欲放的花蕾,一会像完全绽放的花朵。一缕清亮的淫水流出阴道口,顺着会阴部流到了屁眼上,这使卢得林的抚摸变得更加滑润,也更加刺激。夫人开始粗声喘息,自己用一只手伸进阴道里插弄。嘴里含煳不清地说着话。那男孩马上翻译说,夫人说她的夫君在她二十五岁时去世,留下三个孩子,她那时还没有完全接管家族油田,因此也没有性生活,在长达二十年的时间,她每晚都用自己的手来解决性欲问题,有时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手就是一根男人的阴茎。但手和阴茎毕竟不能相同,她渴望有一根男人的大阴茎插入到她的阴道来,这个愿望一直到她快五十岁了才得以实现。现在她把油田交给了儿子,自己开始享受想要的生活。听了男孩的翻译,卢得林觉得世界上不管多有权多有钱的女人都离不开男人的爱抚,男人女人是上帝创造的最有意思的产物,上帝给他们以性的交往,有性的高潮做奖励,让两性都不能轻言离开谁,这就是为什么妓女和男妓成为人类最古老的行业原因。对那些有权有钱的女人,莎士比亚曾做过一番论述,在他的笔下,李尔王心中的女人,“上半身是女人,下半身却是淫荡的妖怪;腰带以上是属于天神的,腰带以下全是属于魔鬼的,那里是地狱,那里是黑暗,那里是硫磺火坑。”“夫人说,今天你表现得很好,你现在可以像对待任何一个女人那样,与她做爱。”那男孩转达了夫人的示意。有了夫人的示意,又想通了上帝对男人女人的设置,卢得林对夫人的抚弄变得更加粗暴,他知道有时女人喜欢男人这种粗暴的性爱,这能更加刺激她们的性欲望。夫人对卢得林突然变粗暴的抚摸没提出异意,而是很享受地接受这种粗暴的举动。当卢得林的手摸向她的肛门时,夫人笑着用手阻挡住,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站在一旁的男孩翻译说,夫人不让动她的肛门,她不喜欢玩这个,但喜欢看别人玩。夫人的话音刚落,卢得林就感觉一只手伸向他的肛门,是那个沙特男孩冰凉而骨节粗大的手。卢得林有些慌张地转身想阻拦他的手,这时一道玻璃墙徐徐落下,把夫人与卢得林他们隔离开,外面进来的几个阿拉伯大汉,把卢得林按在无背沙发椅上,四肢向外拉开,屁股正朝着夫人,那男孩往卢得林的屁眼里挤进润滑油后退开。一个浑身布满浓密黑毛的高个子,手执粗大的阴茎,一下就插进卢得林的屁眼里。“啊——”卢得林大叫一声,肛门如同被火烧灼一般的疼痛。他感到身体被后面的力量又往前推了一下,粗大的阴茎整根进入了肛门,在停留几秒钟后,那根阴茎开始抽插,每次进出都是一次拉锯进肉似的疼痛。卢得林在这样的抽插中惨叫着,他想通过这种惨叫来获得同情,也想用这种惨叫来缓解疼痛。血滋滋地流出,润滑了阴茎在肛门的抽插,使这种抽插变得更顺当,在卢得林缩紧的肛门里,阴茎每一次进出都很费力,不一会儿,卢得林便听到那个大汉的粗气,以及他身上散发出浓重的汗臭味。与此同时,卢得林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他的阴茎却在此时硬挺起来,随着抽插上下颤抖。插了一会后,卢得林有一种想拉屎的感觉便频频出现,他的肛门收缩得更紧了,阴茎也随着收缩更加硬挺。“夫人问你,是不是每次肛门被人操时,你的阴茎都会这样硬了起来?”那男孩附在他的耳边低声地问,似乎怕打扰了那个大汉的抽插。卢得林无法回答,他一会摇头一会点头,而身子却无法动。他看了眼夫人,夫人正在专注地看着他被大汉抽插,不时地点头表示满意卢得林终于憋不住了,一圈黄色的屎从插在肛门的阴茎四周挤出,屋里的空气顿时污秽起来,那男孩是第一个走出房间的人,而那四个拉着卢得林四肢的大汉强忍着这臭气,嘴里叫嚷着让那个抽插的大汉快点射精。最辛苦的是那个抽插的大汉,他已经满身大汗,汗水顺着他的胸毛滴在卢得林的脸上,就在卢得林再次挤出屎来时,那大汉大叫一声,一阵热乎乎的精液喷进了卢得林的肠道里。射完精那大汉立刻拔出阴茎与四个大汉转身出了房间。卢得林觉得自己的肛门已失去控制,一堆臭屎禁不住地排出体外,而他的阴茎却依然坚挺地翘在腿根部卢得林的肛门又一次破裂,鲜血淋漓地顺着大腿流下,他被人扶着叉开双腿回到房间。见到阿劲趴在床,一身伤痕,他的一双眼睛肿得像鸭蛋,他也叉开双腿,阴茎和蛋蛋都肿了,留下一片乌青。“你怎么了?受这么重的伤?”卢得林叉开双腿趴在阿劲的身边,关心地问他。“一言难尽。”阿劲说话含煳不清,他还是起身想对卢得林述说。“我受雇于香港一家私人侦探所,在这里卧底三年多了,因为这个岛上常常拐卖一些香港有钱人的子女到此从事性服务,我在这的任务就是帮助这些男女脱离此岛。十天前,香港传来电讯,说一个财团的女老板被她的秘书骗卖到岛上,要我协助解救。不想我在探听这位女老板的消息时,暴露了身份,所以就这个样子了。”阿劲费力地说完这些直喘气。“你说的是洪姐?”卢得林一下想到了洪姐。“你也认识洪姐?你快说,你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在岛上见过洪姐吗?”阿劲突然像打了激素似的来了精神。卢得林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古脑儿说了他与洪姐的事。“这么说洪姐还在岛上?这就好办了。”阿劲告诉他,其实拷打他的那些人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是觉得他有些怪,就暴打他一顿。于是,二人商量着先养好伤,与岛上那些人妖搞好关系,再视机行事。五、一连几天无人来过问他们,每天两次送饭是他们见到的岛上人。卢得林比阿劲多一层犹滤,他不知道自己最终会怎样。但如果继续过着这样的生活,他将没有什么好结果。因此他特别想念在别墅的日子,想念别墅里的那些老熟女们,特别是杜医生。一周后,阿劲便恢复了身体,常常神秘地外出,一去就是几个小时。一天早上,阿劲突然兴致很高地对他说,今晚他们屋里将来一位客人。阿劲还举着手里的酒说,今晚要好好喝一杯。卢得林问是什么客人让他这么高兴?阿劲直摇头说,到时就知道了。这一天成了卢得林上岛后最漫长的一天。天黑的时候,阿劲领着一个身材高挑的人妖进屋,阿劲介绍说他叫丁玛。卢得林仔细看了这人妖,觉得他是个欧亚混血儿,黑头发白皮肤,长着大手大脚,身穿比基尼,有一对傲人的乳房,小裤叉前面鼓鼓的,里面藏着同样傲人的肉棍。三人相互认识后坐下,就着一罐餐肉喝起来。丁玛对阿劲说的是英语,对卢得林却说中文,可见丁玛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妖。但丁玛的酒量差点,不一会儿就说话大舌头了。丁玛把手伸到阿劲胯下抚摸,阴茎还未消肿的阿劲疼得直裂嘴。卢得林看了直笑,把丁玛的手拉过来引到自己的阴茎上来,另一只也伸到丁玛的胯下,掏出丁玛的肉棍。那是一根处于半勃起的黑皮肉棍,蘑菇状的龟头却是白色的,此时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从马口上渗出一丝前列腺液。随着卢得林轻柔的抚摸,那根肉棍变大变粗,马口也从小孔变大孔,不断有粘液从里面渗出,成为套弄肉棍最好的润滑剂。阿劲用他那还在肿胀的嘴亲吻着丁玛制造精致的乳房,在阿劲的亲吻下,丁玛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当亲吻到丁玛的肚脐眼时,丁玛兴奋地抱住阿劲的头。原来丁玛的乳房被人工制造后,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有还属于自己肉体的东西他才能感受到刺激。卢得林发现这点后,张口把丁玛的肉棍包裹起来,用舌头轻舔着他龟头上的马口,这也让丁玛很兴奋,伸出一只大手抚摸着卢得林的脸。在卢得林舔弄他的屁眼时,丁玛有点受不了,自己伸出一根手指头插进屁眼里,对卢得林含情而视。卢得林知道此刻是酒催情欲,丁玛需要发泄的时候。于是,将自己的阴茎撸得更硬挺,缓缓插入丁玛的屁眼里。卢得林发现丁玛的屁眼已经很松弛,轻易就能插入,屁眼里的直肠肉芽却十分丰富,随着阴茎在直肠的抽插,丁玛开始大幅度扭动屁股,嘴发出呜呜的呻吟声。这时,阿劲用中文问他洪姐现在还在岛上吗?丁玛点着头,享受地伸出舌头舔着嘴唇。阿劲又问能带他去见洪姐一面吗?丁玛听后一扭屁股,把卢得林的阴茎从肛门里滑脱,睁大眼睛看着阿劲,想了一会后也用中[size=18。6667px]文说:“我可以带你去见洪姐,但条

件是,你要带我出岛。”阿劲看了眼卢得林,卢得林立刻把阴茎又插入丁玛的屁眼里。阿劲说:“这事好说。”两人定下怎么去见洪姐的时间和地点,接下来就让卢得林全力抽插,阿劲却在前面含着丁玛的肉棍,直到丁玛射精。与洪姐会面的计划发生一点变化。那天,卢得林和阿劲为一个欧洲老妇人服务后,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阿金。阿金现在是岛上的红人,他已经不用死心塌地用身体去换取自己的地位,他手下有一批人妖和男人供他指挥。那天阿金特别高兴,对卢得林他们有一种他乡遇故人的兴致,邀请他们去人妖俱乐部玩。人妖俱乐部有点像美军的军官俱乐部,里面有除了客人外人享受不到的优惠。卢得林他们被阿金请进一个包间里,里面已经坐着三个人妖,分别是黄白黑三个人种,其中长得最有女人味的是那个黑人妖。卢得林一屁股就坐在黑人妖的身边,阿劲却坐在了阿金的身边,另两个分别坐在他们身边。阿金用英语介绍了他们二人后,就与阿劲接吻,那个黑人妖也抱着卢得林接吻,其他二人则分别伸手抓他们的阴茎。那黑人妖的乳房很柔软,小小的乳头坚硬地竖起来,如绸缎般的皮肤,使黑人妖的身躯有了一圈莹莹的光环,胯下两个大蛋蛋沉重地垂着,那根超出常人的肉棍通体的黑亮,而且非常的长,龟头尖小。卢得林曾听人说这样的肉棍可以直接捅进女人的子宫里。很快这个黑人妖就趴在卢得林身下,含着他的大阴茎吮吸起来,这黑人妖的嘴温暖如汤,灵活的舌尖不断抖动着,轻轻地击打着卢得林的龟头。这让卢得林很是受用,他放眼看去,阿劲已经抱着阿金的屁股,在舔弄阿金的屁眼,在射灯的照耀下,阿金褐色的屁眼在阿劲的舌头下亮晶晶的,口水顺着阿金的大腿流下,就像女人的淫水,另一个白人妖也趴在那,翘起屁股让阿劲舔屁眼。卢得林用手托起那黑人妖的下半身,使屁股翘起,开始舔弄屁眼。黑人妖的屁眼被人弄松了,像一张合不拢的小圆嘴,舌头很容易就顶了进去,里面并没有什么异味,反倒有一股淡淡的灌肠水的气味,看来这些人妖都有灌肠清洁直肠的习惯。那黑人妖没有让卢得林继续舔弄下去,抓住阴茎就往自己的屁眼捅去。没想到那黑人妖的肛门是外松内紧,直肠里的肌肉紧紧包裹着卢得林的阴茎,每抽插一次都有如一只手在紧紧地套弄着龟头,让人爽快无比。“啪啪啪——”突然一头金黄色头发的白人妖站起来拍着手,用英语说道:今天是阿金的生日,我们要怎么让她(他)快乐?大家一起回答:操爽她(他)!就一起扑到阿金身上,揉乳房的揉乳房,舔屁眼的舔屁眼,含肉棍的含肉棍,亲嘴的亲嘴。阿劲把阿金的脚指头放到嘴里吃得汁汁有声。阿金不一会就大声叫了起来,一缕清澈的前列腺液体从龟头的马眼里涌出。那个金黄头发的白人妖扶着勃起但不坚挺的肉棍插进阿金的屁眼里,而阿金的嘴里始终有一根肉棍含着。卢得林的重点是舔弄阿金的腋窝,他知道阿金对腋窝的敏感超过其他部位,果然,阿金很快就注意到了卢得林,伸手抓过卢得林的阴茎就往嘴里含。“把精液射给我。”阿金用中文对卢得林说。卢得林知道现在让阿金满足是件很重要的事,于是运气加快自己射精的感觉,不一会他就在阿金的嘴里射了。阿金涂抹着嘴里精液,滋滋有味地品尝,把阴茎再放到嘴里继续舔弄,让阴茎再次勃起变硬。卢得林不想再次在阿金的嘴里射精,他想在那个黑人妖的屁眼里射第二次精。这时另一个亚洲人妖把卢得林推开,把自己的肉棍放在阿金的嘴里,这使卢得林有了机会。那个黑人妖还在舔弄着阿金的蛋蛋,他高翘着浑圆的屁股,正好给卢得林提供了插入的角度。再次插入黑人妖的屁眼里,卢得林特别感受他直肠里的收缩。那黑人妖回头看了看他,自己前后扭动着屁股,让卢得林不费力地享受阴茎在肛门的进出。抽插数十下后,黑人妖的肛门里出现油脂,随着阴茎的抽插在肛门口堆积起乳白色的油脂层。这是不是江湖上说的肠油?当然他知道这“肠油”是黑人妖早先注入的润滑油,黑人妖前后抖动的屁股,带动着他那两个大蛋蛋也前后摆动,不时地打在卢得林的蛋蛋上,产生一种新的麻痒快感,黑人妖的长肉棍随之硬度的增强,已经直翘在胯下。突然这黑人妖加快了抖动的速度,从他的肉棍里射出清淡的精液,与此同时,卢得林也在他的直肠深处射精了。卢得林滚烫的精液让这黑人妖怪叫起来,向他翘起大拇指说OK。六、就在大家尽兴地玩、高声地叫时,门外冲进一个长相极丑的人妖,气喘虚虚地说:“那帮老娘们闹事了。”阿金第一个推开趴在他身上的阿劲,站起来问:“闹什么事?”丑人妖说:“打起来了,流血了。”阿金迅速穿上比基尼,与那个丑人妖走了。卢得林和阿劲也跟在后面,他们知道这是见到洪姐的机会在这岛上有一群来自大陆的年过五十的老女人,她们主要是为满足那些有恋母情结的人,这些老女人住在岛的另一头。阿金他们赶到时,那个受伤的老女人已经被人抬到屋里去了,卢得林一眼就看到了洪姐。洪姐的变化太大了。她中蹲在一个角落里,整个人有点浮肿,头发也花白了,一件宽松的衣服罩在身上,赤裸着下半身,以往上挺的乳房现在已经下垂,阴户上的阴毛已经被刮光,显出臃肿的阴部,那两片曾经鲜艳的阴唇向外翻开,丰满的屁股上也布满了伤痕。特别是她的脸部,由于很久没有药物辅助,脸上的肌肉变得松弛而起皱,一个十足老太太的样子。这让卢得林非常感叹,一个人要是离开了适合生存的环境,就连猪狗都不如。阿劲是个有经验的私家侦探,他在卢得林身上撞了一下,假装去扶卢得林把一团纸团塞给了洪姐。洪姐楞了一下,忙把纸团塞进自己的阴道里。就在这时,老女人中有个人喊了阿劲,显然他们是熟人,这声喊叫引来旁人的注意。阿金挥手对一旁几个身高休健、装扮如人妖的壮汉指着阿劲说:“给我关起来。”阿劲在那些人冲到他身边时,低声对卢得林说:“尽快与洪姐取得联系。”那群人过来把阿劲痛打了一顿,直到阿劲昏迷过去才住手,之后一人提着一只阿劲的脚,将阿劲倒拖了出去。丁玛从外面走进来,对阿金说老板找他,阿金对丁玛用英语耳语了一番,带着几个人妖走。丁玛用中文向大家说都散开了,该干什么的干什么。说着丁玛用眼睛扫了一眼卢得林,转身走出去。卢得林会意地跟着他出去,丁玛在众位人妖面前把卢得林抱住,显得很激情地对他说,帅哥,陪我一下下。众位人妖都知道丁玛是阿金的亲信,他要谁没人敢乱说话。走了几步,丁玛对一个人妖说,把那个香港婆给我带出来,要她为我和帅哥服务卢得林和丁玛带着洪姐走进一个有套间的房子,丁玛介绍说,这里原本是接待高级客人的房子,一般人是不进来的,请卢得林与洪姐抓紧时间商讨逃走事宜。丁玛说完就坐在外间的沙发上看杂志。在这孤岛上,故人相见,感慨万千,洪姐抱着卢得林哭得死去活来。“阿劲让我对你说,香港那边已经又派了个人过来接你,最近一定不能闹事,如有客人在你表演时在阴道里塞了什么,就说明这人是来接你的人。”洪姐含泪点了点头,说阿劲在塞给她的纸条上写明白了。说着又抱着卢得林哭起来。“这半年多来你是怎么过的?”卢得林的一句问话,勾起洪姐一腔辛酸。她摸着卢得林的身体,述说了她这半年的经历。洪姐自从进岛后,就被安排在这帮大陆来的老女人里,洪姐后来了解到,这帮大陆来的老女人,有的在大陆时就是卖身的,有的是某个商人的情妇,有的是在大陆有了乱伦的事被人骗来的。而她却是个富婆被人用药迷了后骗到此地,身份特殊,因此特别多的客人点她的表演。洪姐面带羞涩地说:“这半年插进我阴道屁眼的男人有上千个,刚开始还有点快活,到后来就剩下痛苦了——”说着又哭了起来,擦了泪水后,她又说:“最可恨的是那些日本人,打得人全身都是血时,再把血涂在阴道和屁眼上,就直接插进来。特别难受的是他们还用尿道扩张器,把我的尿道张大,再叫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插进尿道,那种痛真让人生不如死,好几天都控制不了尿,滴滴哒哒往下漏尿,谁都不愿和我躺在一起,为这被打了多少次—呜呜呜——”听了洪姐的述说,卢得林扒开洪姐的双腿,看到她充血的尿道口和阴道口,她的屁眼已经合不拢了,黑洞似地张着,一丝黄色的粘液从屁眼渗出。卢得林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阴蒂,洪姐大叫了一声“别碰这个——”卢得林惊异地看着她,洪姐说这半年她的阴蒂常被电击,变得很敏感,一碰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这倒激起卢得林的好奇心,他用手指轻抚着洪姐阴蒂周边,就见那颗原来只有小花生米大的肉粒,在卢得林的轻抚下露出包皮,像一颗蚕豆那么大,鲜红鲜红的,每碰一下就颤抖一下。在卢得林轻碰她的阴蒂时,一小股尿液从洪姐肿胀的尿道口流出,洪姐再次哭了起来,说现在只要有人动她的阴蒂,尿就漏出来,无脸做人了。看到洪姐这样,卢得林本想与洪姐做爱一番,现在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安抚她一会,又叮嘱她一定要记住阿劲对她说的话。卢得林想起身走人的时候,洪姐一把抱住他,说了句令卢得林感动的话。洪姐说:“你再爱我一次吧,别管我痛不痛。”这让卢得林为难,他走到外间与丁玛说明了情况,丁玛忽然来了兴趣说也要参加,卢得林只得同意,因为丁玛对他离开此岛很重要。听了卢得林的话,洪姐也同意丁玛加入。于是,卢得林为洪姐脱了那件有点脏的罩衫,露出她那身雪白又布满伤痕的肉体。这肉体让丁玛看了都很感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女人竟然有这么一身白肉,而且没有一点斑块,这在欧洲的白种女人身上很难看到。丁玛先把自己的肉棍撸硬了,那根长长的黑皮肉棍就往洪姐的屁眼插入。洪姐大叫了一声,随即就默默地承受着丁玛的抽插。而卢得林此时却用他的舌头爱抚着洪姐,从耳、唇、脖、乳、肚脐到阴蒂,洪姐很久没有享受男人这般温柔的爱抚,尿道、阴道和肛门里都渗出粘液和尿液,这让抽插屁眼的丁玛更加畅快,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洪姐脸贴着卢得林的脸,摩挲两人的耳朵,洪姐如同与他生离死别的样子,让卢得林十分难过,他的阴茎一直无法坚挺起来,洪姐的手摸到他的阴茎时,发现了这一点,笑了笑说:“小卢,大姐真的一点也激不起你的兴趣了?看你的鸡巴软得还不如一根灌血肠。”卢得林也觉得应该让自己振作起来,让洪姐好好享受一番,她此生就喜好这事。于是运气让自己的阴茎在洪姐的手中变硬变大,洪姐这才点点头说:“这才像原来的小卢。”她扭动屁股把丁玛的肉棍从肛门里滑出,让卢得林仰面躺下,自己翻身趴在卢得林身上,把他的阴茎套进自己的阴道里,丁玛则从后面再次插进她的肛门里。“啪啪啪——”随着洪姐肿胀的阴道上下套弄着卢得林的阴茎,和丁玛对肛门的抽插,洪姐出现了这半年难得的高潮,她疯狂地摆动着身躯,似乎要把这半年痛苦的性交全部驱赶,还原以往的性交快感。卢得林看到此景,十分感慨:一个女人对性交痴迷到这种程度,再艰难的事都不能阻碍她对真正性交的追求“啊—呜——”当又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洪姐的叫声已经发生变异,之后,她整个身体向外一斜,倒在床上昏了过去。而这时丁玛还未射精,他拖过卢得林一下插入他的肛门,在紧致的直肠里抽插了几百下后,将精液射在卢得林的直肠里。七、与洪姐取得联系后,卢得林十分关心阿劲的生死。这个帅哥再没有回到他们的宿舍,每天晚上卢得林接待完客人,一人躺在床上时,就会想起阿劲对他说过的话。“不救出洪姐对不起阿劲。”卢得林想到此有些忧伤。在丁玛的帮助下,他多次去看洪姐,由于洪姐现在的形象,她已经不大出台接客了,多数情况下,她只作为一个配角,在其他老女人为客人服务时,她在一旁舔弄客人的阴茎或屁眼,偶尔有客人将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或屁眼里。这样卢得林就能经常偷偷地跑到洪姐的住处,约她在墙角地边,快速地进行一番性交,以弥补洪姐对性的需求。这一天,阿金来到他的宿舍,说有个大陆客要个大陆来的鸭为她服务。说着就要卢得林马上跟他走。卢得林跟在阿金身后,心想,这半年来他接待过世界各地的中老年妇人,却没有一个大陆的,也许这次是一个机会,至少她能把信息传递出去,好让董事长知道他现在的情况。阿金带卢得林走进那座豪华的别墅,由此可见来客是个大陆显贵之人。不一会,阿金就带着那个客人进来了,卢得林一看差点惊叫起来。来的客人就是董事长的手下吴大姐。在卢得林的印象中,吴大姐老穿一身公司制服,把高大健壮的身躯遮掩得严严实实,而今天出现在面前的吴大姐却穿一身休闲装,巨大的乳房和宽厚的屁股一览无余,脸上还画了淡妆,涂着口红,这使五十多岁的吴大姐更像一个大陆土豪的妇人。“吴夫人,这是小卢,来自大陆青山市,你们多交流交流。”阿金说完知趣地退了出去。证实阿金走远了,卢得林一抱住吴大姐泣不成声。吴大姐抱着卢得林静静地等待他哭完后说:“闲话不说了,董事长知道你的事后,就开始谋划救你,特意把我从别墅调出来。你知道我过去是干保安工作的,这几年拳脚没有停过,一般的人三四个都不是我的对手。”吴大姐用手擦掉卢得林脸上的泪水,“现在你说说岛上的情况。”卢得林把怎么陪同洪姐,怎么被阿金骗到岛上的事简要地说了,吴大姐便一把抱住他,在他耳根边说:“与我做爱,边做边说。”卢得林得到这个提示,立即起身脱了自己的衣服,吴大姐却在看着他脱衣。“你不脱?”卢得林问。吴大姐微笑地说:“你帮我脱。”卢得林在脱吴大姐的衣服时,又看到久违的壮实的肉体。那是一具五十多岁老女人所没有的肉体,虽然丰满但健壮的肌肉随处可见。乳房虽然不像年轻女人那样浑圆上翘,但也没有下垂,粗壮的腰身没有一点赘肉,宽大厚实的屁股一旦缩紧就结实无比。卢得林一口咬在吴大姐的乳头上,像个孩子似吮吸,吴大姐则像个母亲抱着他的头轻抚着。当卢得林吻到吴大姐的阴蒂时,发现她来这岛上把阴毛刮了,肥肥的阴户显得更加白嫩。一会儿的功夫,吴大姐就受不了这种吮吸,气也粗了,断断续续地说:“你这坏小子,这半年学了不少的坏招,大姐都受不了你了。”在与吴大姐做爱的过程中,吴大姐向他说了逃跑的计划。后来的几天卢得林一直跟着吴大姐,看着吴大姐指使岛那些人妖为自己服务。这一天,他们根据卢得林提供的洪姐住地,走到那座房子里。吴大姐不愧是跟过大首长的人,她手摇着扇子,看了眼房子里的人,就指着洪姐说:“这人我要了。”客人的话在岛上主是圣旨,几个跟随的人妖马上向阿金汇报了情况。这时阿金对洪姐已不太关注,因为洪姐不是客人太喜欢的类型,有人点洪姐阿金很高兴,毕竟洪姐不能老在岛上白吃白住。阿金立即叫人给洪姐进行妆扮,让洪姐变得更像一个性感的老妈子的形象。阿金认为像吴大姐这样大陆土豪贵妇,总是希望老妈子为她们服务。当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人时,卢得林向洪姐介绍了吴大姐的真实身份。洪姐感激的嚎淘大哭,跪在吴大姐跟前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吴大姐很严肃地对她说:“从现在起你要听我们的,要把戏演得像真戏,只有他们都不注意我们了逃跑才能成功。”洪姐听了连连点头说,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吴大姐说大家都脱了衣服,让外人看了觉得咱们在玩性游戏。三人都脱了个精光,卢得林这时看到这两个老女人的身子有如此多的不同,他一手抚摸着洪姐的乳房,一手抚摸着吴大姐的乳房,两边的乳房有质的不同。洪姐的乳房软软的像稀泥似的,吴大姐的乳房则肉实感十分足,再抚摸到她们的屁股时,洪姐原本很有弹性的屁股现在也松软了,与吴大姐的屁股结实有力形成鲜明的对比。洪姐也感到自己的肉身和吴[size=18。6667px]大

姐的差距,伸手抚摸着吴大姐的后背,感叹道:“吴妹子,你真有一身好肉,我原先靠药物才能保持这样的水平。”但洪姐的抚摸手法则是高明的,在她抚摸到吴大姐的阴户时,吴大姐扭动着身躯,喘气也粗了,对洪姐说:“你真会抚摸人,我都动情了。”洪姐的手指在吴大姐的阴蒂上轻轻弹抚,更加刺激了吴大姐,禁不住地呻吟起来。看到吴大姐的反应,洪姐蹲下身子,伸出舌头舔向阴蒂,那舌头像一只灵活的小手,在吴大姐的阴蒂上打着转地舔弄,让淫水像尿似地从阴道里流出。洪姐又转到吴大姐的身后,扒开股沟把舌头伸进屁眼里舔弄,这时的舔弄像击打似地点击着吴大姐的肛门,不时地用舌头勾点淫水到肛门处,让吴大姐觉得肛门麻痒不止。“老姐姐,你真的太会弄了,我有点受不了,小卢,把你的棍子插进来吧。”

一直在一旁观看的卢得林,此时阴茎早已坚硬无比,待吴大姐放声刚落,他就插了进去。这一插倒让吴大姐浑身一颤,啊地叫了一声。“小卢,你慢点,我太长时间没做爱了,有点不适应。”吴大姐不说疼说不适应,就是想让洪姐多舔弄她一会。此时,吴大姐趴在沙发上,整个屁股向后翘起,褐色的屁眼和暗红色的阴道呈现在卢得林的眼前,他不费力地抽插着,观察着阴茎在阴道的进进出出,不一会阴道口就堆积白色的泡沫,如泥浆似地向屁眼处缓缓流下。洪姐则在舔弄吴大姐肛门的同时,将这些白色的“泥浆”卷入嘴里。“小卢,你慢点,我们边玩边说事。”吴大姐已经喘着大气,她极力想让自己平静点。等到卢得林抽插减速后,她说道:“普吉岛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怎么离开这个小岛?”卢得林一边抽插着一边说:“得搞到一只船,我们来的时候是乘飞机来的,飞机是无法搞到的,船倒可以通过丁玛去搞。”

“丁玛是谁?”吴大姐问道,还看了眼洪姐,洪姐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是何人“丁玛是岛上的人妖,他也想离开此岛,回香港去。他来岛上已经三年多了,岛上的情况他很熟悉,跟我的关系不错,我可以担保他不会出卖我们的。”卢得林说着竞忘了抽插,洪姐忙扶着他的阴茎来回动了起来。卢得林不好意思地向洪姐递了个眼神,重新抽插起来。“小卢,你想法让我见到丁玛。”吴大姐小心地说,她对任何一个人都不放心。因为临来时董事长对她说,救出卢得林事关集团的利益。把一切的事都商量好后,吴大姐轻松翻躺下来,洪姐小鸟伊人地拥靠在她身边,用舌头继续舔弄着吴大姐的乳头。吴大姐对卢得林说,来个痛快的吧。卢得林便开始加大抽插力度和速度,每次插入时撞击吴大姐肥厚的屁股都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这响声让洪姐有点受不了了,她一手抚摸起自己的乳房,一手抠弄着阴户,嘴里哼哼直叫。在卢得林的大力抽插下,吴大姐的阴道开始收缩,像一张嘴似的一松一紧,紧接着她大喊一声,全身绷紧,阴道里肌肉把卢得林阴茎死死地挟住,一股热乎乎的阴精喷射出来,有力地打在卢得林的龟头上,跟着他也把热乎乎的精液直射进吴大姐的子宫里。当卢得林抽出阴茎时,洪姐立刻就用嘴为他舔吸,使正要变软的阴茎又坚挺起来。然后洪姐高兴地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无毛的阴部,叫卢得林也给她来个痛快的。卢得林知道给洪姐痛快就能为董事长以后的利益带来好处,他重新打起精神,继续挺着阴茎在洪姐的阴道里抽插。吴大姐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时,看到此景也感叹卢得林年轻气盛,刚射了一次,又能来第二次。于是,躺在哪滋滋有味地看着卢得林对洪姐的抽插。洪姐这半年变胖了,原来用药物控制的好身材现在已经走样,在卢得林的大力抽插下,她的乳房和肚子随着颤动起来。卢得林在抽插了一做会阴道后,拔出阴茎插到洪姐的屁眼里,他觉得这半年洪姐唯一没变的是她的屁眼,还与原来的一样外松里紧,整根阴茎推进去后,龟头被里面的直肠肌肉紧紧地包裹着,套紧了他的龟头上下套弄。他用手指头快速地弹摸着洪姐的阴蒂,这让洪姐禁不住地往外漏尿,尿液流进屁眼里增加了肛门里的湿滑度,使卢得林的抽插既轻松又勐烈。卢得林已经浑身是汗,洪姐身上也汗津津的,啪啪啪的撞击声在房间里格外轻脆。“我来了,我来了,真要命了——”洪姐在一阵类似哭喊的唿声中来了高潮,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卢得林的肩膀,指甲陷入肉中。这次高潮持续的时间长达五分钟,当唿叫声消失的时候,洪姐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卢得林拿来一毛巾毯盖在洪姐的身上,赤裸着身子来抱吴大姐,要和她一起去冲个澡。吴大姐面带羞涩地扶着卢得林的肩膀,双双光着身子走进淋浴间。吴大姐问:“什么时候让我见丁玛?”吴大姐这样的人总会把私事和公事严格区分开来,在享受卢得林给她带来的性快活后,她要开始她的正事了。八、自从阿劲失踪后,这间屋子就卢得林一人所用,年底的季节是岛上的淡季,客人不多,卢得林也不用每天去接待客人。这天他把屋子整理了一番,到咖啡厅订三份咖啡和甜点。晚上的时候,吴大姐准时到了他的屋子来,他们一起坐下,等着丁玛的到来。不一会丁玛就到了卢得林的房间,丁玛仍是岛上人妖的妆扮,比基尼加高跟鞋,一身古铜色的皮肤,让人觉得很健美。在卢得林给他们介绍时,吴大姐突然伸手击向丁玛的肚子,丁玛本能地退了一步,快速反手格挡住吴大姐击打来的手,吴大姐顺势把手向下一压,伸向丁玛的手握住,像老朋友似笑着说:“小———你好身手——”丁玛也笑了笑说:“大姐是真高人。”大家坐下后,吴大姐附在卢得林的耳边说:“他不是一般的人妖。”丁玛看到这种情形,站起来说:“你们也不要猜我是什么人了,我是香港私家侦探所的探员,到这个岛上已经多年了,这次我要借助吴大姐来,把洪姐带出去。对了,还要告诉你们的是,阿劲已经死了,他原先准备好的船只现在我们可以用了。”吴大姐见丁玛这么爽快地把一切都说明了,便把她来岛上,要带走卢得林的计划也说了一遍,两人谈得甚欢。丁玛又一次站起来,“今天能认识吴大姐,是我丁玛的荣幸,我去拿瓶酒来,大家一起狂欢一下。”等丁玛拿酒来时,卢得林已经与吴大姐相拥在一起,卢得林的阴茎在吴大姐的抚摸下,坚硬无比,翘在哪一抖一抖的。丁玛给大家都倒上酒后说:“后天是岛上老板的生日,要给大家放一天的假,这是我们逃走好机会。”这个信息对吴大姐来说太重要了,丁玛又说:“后天全岛的餐厅酒吧咖啡厅向所有人开放,任何人都可以挑选自己喜好的对象相处,码头上的警卫也会放松。码头上有个警卫一直想与我做爱,我已约好他,后天在码头的警卫室里相会,到时我们一起驾船逃走。”把正事说完后,丁玛解开胸罩,脱掉比基尼的小裤头,上前搂住吴大姐,低声地她说:“大姐,你没尝过人妖的滋味吧?今天好好享受一下,这到国内就难得了。”吴大姐突然有些害羞起来,不知如何对丁玛下手玩弄。丁玛伸手握着吴大姐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轻轻地楺摸,另一只手引着吴大姐抚摸她的阴茎。吴大姐此生在男女关系上,认准的就是男人与女人做爱,对情感问题很淡薄,可现在像丁玛这样一个美丽的人妖出现,她真不知怎么与她(他)做爱。她顺着手里抚摸的阴茎,看到那根肉棍软绵绵的状态,像一只大软虫似地在手心中躺着,在丁玛的带动下,上下套弄着这只软虫,感觉到这只软虫由小变大。卢得林在一旁给这只软虫倒了点润滑油,让吴大姐上下套弄得更顺畅些。不一会,这只软虫就变成一根虎虎生威的霸气肉棍,龟头冲出吴大姐的手掌,充血变红的龟头上出现一滴亮晶晶的前列腺液体。在吴大姐的眼里,一个长女人身躯和脸蛋的姑娘,下身却有一根不比卢得林这样男人小的阴茎,真是前所未见[size=18。6667px].“大姐,你愿意的话,也可以用嘴吮吸,感觉和男人的既一样又不同。”丁玛非常柔声地对吴大姐说。吴大姐此时有点迷煳了,她低下头用嘴含住这根肉棍,觉得龟头上涌出的粘液没什么味道,于是用舌头轻挑龟头下面那些肉芽。这让丁玛有了感觉,身体扭动起来,把一个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起来。卢得林在这时用嘴和舌头舔弄起丁玛的肛门四周和菊花皱折,让丁玛的肉棍受到更强烈的刺激,坚硬无比。吴大姐在丁玛的引导下,躺下身子,张开双腿,露出自己肥厚的阴户,等待着丁玛肉棍的插入。“啊——”吴大姐大声呻吟着,那根肉棍插入阴道里的时候,丁玛的一双高挺的乳房正对着吴大姐的嘴,吴大姐一口含住乳头,有些笨拙地舔弄着。她还没舔弄过女人的乳房,在她的印象中,女人与女人做爱是一种无奈,但没想到与像女人的人妖做爱却能享受到男人与女人的双重快感。突然丁玛插入的动作力度增大,吴大姐睁眼一看,原来卢得林在丁玛后面,将自己的阴茎插入丁玛的屁眼里,两个人的重量一下压在了吴大姐的身上,这也增加了对她阴蒂的摩擦,高潮的快感一下涌上来,吴大姐用双手抱紧丁玛,双腿也挟紧了,感受着来自丁玛和卢得林前后两次的冲击。“啊——我来了——你快点——”吴大姐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阴道的收缩一次紧似一次,让丁玛也低沉地呻吟起来,“你射吧,我要你射。”吴大姐快活地叫道。其实这时吴大姐的高潮已过了最高峰,正往下走,她需要那种双份力量的冲击,以延长高潮快感的时间。丁玛也临近射精了,他不想在吴大姐的阴道里射,想表演人妖空中射精给吴大姐看。“哎哟—我来了——我射了——”丁玛那人妖特有的嗓音出现,意味着射精的到来,丁玛抽出肉棍,趴近吴大姐的胸脯,用手快速撸着自己的肉棍,“啊——”又一声长叫,丁玛的精液呈一条弧线射出来,落在在吴大姐的胸脯上,连续射了三次,最后一次的精液已经没有了力度,涌出龟头垂落下来。吴大姐看到丁玛的精液很清淡,没有真正男人的精液那样浓稠味重,相比而言她更喜欢真正男人的精液。丁玛就这样趴在吴大姐的身上,接受卢得林在后面对屁眼的有力抽插,丁玛的肉棍继续插在吴大姐的阴道里,以卢得林的抽动为动力,让肉棍在吴大姐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吴大姐惊异于丁玛在射完精后,肉棍依然坚挺,插在高潮过后的阴道里,让敏感的肉芽传递出一种说不出的快感。突然她被再次快速的抽插推向高潮,原来丁玛后面的卢得林也快射精了,加快了对丁玛屁眼的抽插。这次高潮来得异常勐烈,吴大姐快活得漏了尿,喷射出好几股尿液,才止住高潮带来的尿道收缩。丁玛被卢得林的热精刺激下,再次射精,只是这次射出的就那么几滴,顺着龟头渗出滴下。三人瘫软在床上后,相互相望后,哈哈大笑。九、岛上老板生日的前几天,阿金他们就开始张罗起来,这给了丁玛机会,时常驾船到附近的岛上拉货,在码头上经常与那些保安警卫打情骂俏。老板生日那天,天气很好,蓝天蓝海黄沙滩。卢得林那天起得特别早,近来岛上客人减少,他也不用天天“上班”。早上顺着花草丛中的小路,到了洪姐的住地,发现那里的老女人全都光着身子,直到找着了洪姐才知道,岛上为防止逃跑,从昨天起就不给这些老女人衣服穿。卢得林脱下自己的汗衫给洪姐,二人直接到了射击场边上等待吴大姐。上午九点左右,吴大姐准时出现在通往射击场的路上,吴大姐今天穿一身大红的裙子,人也显得年轻了。卢得林他们迎了上去,结伴向海边走去。此时,丁玛正与一个保安警卫亲热,那警卫迫不及待地要用阴茎插入丁玛的屁眼里,丁玛抱紧他用自己的特大乳房摩擦着警卫的胸脯,让他更加沉迷于对丁玛的肉欲中。警卫一把按住丁玛的腰,让丁玛的屁股翘起,对准那个褐色的屁眼插进去,当他将阴茎向里推时,突然感到龟头被什么刺了一下,他小声地叫了一下。但高昂的性欲让他失去警觉继续抽插,很快他就觉得自己身子发软,头晕目眩,一小会的功夫他就昏迷了,不省人事。丁玛一把推开这个警卫沉重的身躯,从自己的屁眼里取出毒针,用轻视的目光看了眼警卫,然后起身走到码头边,发动起早就停靠在那的快艇,等候着吴大姐和卢得林他们。由于丁玛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好,这一路上几乎没有受到岛管理人员,吴大姐他们到了码头,看到丁玛向他们招手。这是一艘不起眼的快艇,但性能很好,是个加缸了的发动机。看到这艘快艇,卢得林鼻子有些酸,他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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